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青海社会科学 ２００２年第１期 名粮 坐吃空额军饷的 行为不仅是合法的，且 清朝道咸之世军备废驰状况述略 石志新 高达总兵饷的１０ 以 上。 乾隆四十六年 （１７８１），倡行增兵之议， 咸丰帝即位初，赵光奏陈时务四条，指 出：。吏治日坏，武备不修，缉捕废驰，亏空累 积 是最大的时弊，可谓切中了要害。武备 废驰是清朝后期政治的主要表现之一。 咸丰之前，清朝的武装力量主要有八旗、绿营 之分。从康熙朝开始，作为清朝“经制之师”的 八旗兵已经腐化．绿营取代它成为军事主力。 但到乾隆后期．绿营兵也渐趋腐朽，至道光、 咸丰之世绿营兵已至极．怯将疲兵，如同 刍狗。本文试对这一时期军备废驰的状况作 一些具体考察，以有助于从一个侧面更好地 认识清朝统治的状况 一、将佐冒领克扣军饷，营丁生计日困 翻间文献，所见道光皇帝的上谕中多次 斥责各地以提镇为首的统兵将领“私役兵丁、 克扣军饷”的行为，揭露了一些贪污大案。如 固原提督胡超因克扣兵饷几乎酿出士兵哗变 案、宁夏前锋营协领克扣兵饷牵涉将军和世 泰及副都统存华案等等。这些都从一个侧面 反映出各级统兵将佐不仅象蛀虫一样在蠢蚀 着腐朽的清王朝大厦，而且如吸血鬼一般吮 吸着兵丁的血汗。 吃空额军饷成为军官中最常见的贪污行 为。曾国藩说：“自康熙以来，武官即有空名坐 粮。雍正八年因定为例，提督空名粮八十分， 总兵六十分，副将而下，以次而减，下至千总 五分，把总四分，各有名粮”。又说：自雍正初 至乾隆四十五年（１７８０）以前，“绿营兵数虽名 为六十四万，而其实缺额常六、七万。” 照曾 氏所言，这一时期武官以“空名坐稂”、“亲丁 ８２ 名义上要各标营全部补 实足额，可在实际上空名诓饷问题一直十分 严重。各营军官到任，召募家丁，随营开粮；所 用军牢、伴当、轿夫、吹鼓手、厨子均挂籍“正 兵”。地方商民为免除徭役、保全门户，往往用 行贿的方法谋求挂名军籍，可他们平日并不 去兵营点到操练，遇有差使则雇人顶替，长年 粮饷军营吞享。此种情况到处皆然，从各省督 抚到皇帝也都心里明白。道光皇帝上谕中曾 说：“迩来各营积习，或以虚名坐扣丁粮，或以 家仆滥充伍籍，并有离汛贸易，雇替当差 者。０闽浙总督庆瑞在酒醉后以“醉眼睨视带 队官日：‘尔等兵不足额 。 固于文献缺载， 全国兵不足额的总数及比率不得详考，但从 个别镇、协的情况看，问题之严重令人乍舌。 张集馨曾据见闻记载说：“陕省西自长武东至 潼关一千余里之遥，并无一兵”．“陕南兴 （义）、汉（中）二镇，商州一协，有营无兵。汉中 镇额设马步七千亲人．今乃并无一人；看城门 者，系营中现雇。”西安额设抚标三营．城守二 营，共额三千亲名．而至咸丰末同治初，“所存 者，不及十分之一，乃系老病不堪，别无营 趁”０。后由张集馨等奏请．设立防城兵千名， 每月日给银八分、面斤半，一日三操，专为战 守。因给养较丰厚，故陕抚署之．“巡捕，戈什 （护卫）在署当差者，皆列名于千兵之中，冀得 沽其银粮～。江西省丈武以统领乡勇为 和ｊ薮，有游击熊应文，其所带乡勇仅５００人， 而每月领饷银二千六、七百两。从饷额计算， 他吃空额约达２０００名左右。从乾隆后期至咸 丰初年，名义上清朝的绿营兵额计有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６６．１万余，每年兵饷银支出１８００万余两 ， 约占全年财政支出的５０ ，即所谓“岁出之 数，兵饷为一大宗一。但这一巨额的军饷并 非全用在兵防上，其中有一巨大的数目被鲸 吞入各级军官的私囊，或作了他们的酒色之 资。 除吃空饷外，军官们又层层苛剥营丁饷 粮。按清朝兵饷制度，绿营饷额为：马兵月饷 放火烧船，致毙事主多命”０。在太平天 国的过程中，清调兵遣将频繁，而过 往地方为之靡费甚巨，±兵要酒席钱，军营索 程仪银，还有年价、船价勒索，“稍不如意，则 百般凌辱。甚至任意逗留，不肯出境……，以 致地方苦累，民不聊生一。特别如黑龙江兵 尤甚，其“日肆搜抢，至民间桌椅、门窗、鞋袜 等物，零星杂货，皆掠卖之，竟至成市～。不 二两，步兵一两五钱，守兵一两。又每人每月 禄米三斗。可实际上发至兵丁手中的很少，如 福建各营“凡武官到任，铺张器具，都、守、千、 把红白喜葬．护送饷鞘弁兵盘费，修补零星军 装器械……，无一不摊振兵饷，是以每月每兵 仅得饷三钱有零，不敷一人食用 。榆林镇 兵瑶如乞丐，以变卖军械而糊口。 二、八旗绿营匿盗为匪，掳掠成风 有人指陈时弊说，在道光和咸丰君临天 下的几十年问，盗风日炽．甚至八旗和绿营兵 丁也是“聚营为兵，散处成盗”，殃祸地方。兵 匪不分、盗兵勾结是当时的普遍现象。如太原 八旗驻兵窝盗为匪，肆无忌惮，居民指满城为 “梁山泊”。成都一带大盗横行，并与“营兵、县 役内外勾结……。衿绅、武弁亦作窝主，希图 分赃” 。这种情况漫延几十年不能禁止，直 到咸丰时，曾国藩还说：“漳、泉悍卒以千百械 斗为常，黔蜀冗兵以勾结盗贼为业～。其实 不仅黔、蜀、漳、泉，福州水师亦或是以勾结海 盗为业，或是以洋盗为亲，即“其父为洋盗，其 子为水师”。“水师兵丁，误差革退，即去而为 洋盗；营中招募水师兵丁，洋盗即来入伍 ”。 水师提督窦建德本人就是江洋大盗出身．海 盗与水师营兵联为一体。 除窝藏勾结盗贼外，营兵、乡勇肆意抢劫 的事例更是俯拾皆是，如：鸦片战争之役，清 调拨各地绿营兵赴粤作战，各路兵丁“奉 调之初，沿途劫抢”不断，有的连疯妇也强奸， 孩童也被杀之饮血。可到作战时．“望见夷船， 急发空炮数声．卷包而遁 。广西武宣汛兵 玉士华等“以营兵为盗”．“纠伙行劫客船，并 仅抢物，还掠掳人口。如道光十三年（１８３３）， 调拔河南某绿营兵南去农民。他们 行至宿县，殴毙人命，撤归时又拐带幼童１７ 名。 比之绿营兵丁，乡勇更是行同盗匪。如 “潮勇在楚，奸淫抢掠一，糜烂地方，民间谓 “兵勇不如‘贼匪”（指军）。川勇在赴鄂 途中 军无纪律，沿途骚扰”．强坐民船月余之 久而不给船价，还将船户砍伤｛又以“查河为 名，拦江索诈，见船即抟”０，甚至杀死押运兵 丁及船夫，抢夺军饷。丁峻所统领的彰武奇 军，在“信河一带．杀人放火，抢劫奸淫，无恶 不作；又在吴县杀死船户客商，劫银千余 两哟。 三、将弁兵丁宿娼挟伶，吸毒 道光、成丰之时，营制大坏，从将弁劐兵 丁皆置军务于不顾，只图恣意淫乐，军营中 黄、毒、赌等丑恶事肆行。道光二十一年 （１ ８４１），宁渡失陷，道光皇帝任命自己的侄儿 奕经为扬威将军，领兵趋浙。奕经素不谙兵， 只会淫乐，盘延两月余才到苏州。在苏州期间 既不见官，也不阅兵，整日里狎妓酗酒。甘肃 河州镇总兵赵延娘本系淫荡手弟，在任内“狭 叙，无所不为”，将“省城洋琴流娼带署亵 狎，弁兵伺其裸淫，排闼大呼，意在捆缚”０， 赵惊慌裸体越窗而逃．丑态百出。漳州城的妓 院赌馆甲于阑省，“光顾”彼处者多为镇协或 道府的文武官兵。胜保兵营围困太平天国北 伐军于高唐之时．设“有随营娟棚，不但兵勇 往来梭织，即将备亦复前去”。清军大营离茌 平腰站不过数十里，而腰站“向系烟花薮泽”， ８３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胜锞亲弟恩保及营中无赖少年，借溜马为名， 妇，村民米与衣，结队恶声取。纵免将军诛，可 告汝家否？”０这等吸毒、、引诱妇 经常驰往腰站 与娼妓苟合 。向荣所部在孝 陵卫扎下江南大营，兵士竟资雇土娼匿于兵 女、掠夺民物，无所不为，可见其军纪营规破 坏到了何等地步。 帐中轮奸。后冈争风吃醋闻于向荣，向荣将宿 娼兵士搜娼妓斩首示众，仍不能禁绝，野娼 “昼则在田佯为工作，夜则入街进帐，奸宿如 常” 江：化大营也有类似事情发生，纷纷扬 扬，秽声四布。除宿娼外，中高圾军官又癖于 四、全军上下勇于私斗，怯于对敌 有人说，道咸之世，政治，“文官爱钱 又惜死，武臣惜死又爱钱”。中这种惜命、 怕死的积习严重感染了兵士，无论八旗、绿 挟伶。如匿原提督胡超“克扣兵饷，置办戏装， 裁汰老弱名粮，为蓄养优伶之用”０。众兵不 服，几至酿出哗变。一些提镇大员又以俊俏男 伶为随从，携之出入于私宅官衙，恬不为怪。 鸦片战争前，随着烟毒的泛滥，将弁兵丁 吸毒情、兄极为常见，不仅一些提镇将领、幕 宾、吏胥变成了面色铁青的大烟鬼，而且不少 绿营兵丁也成了“瘾君子”。清曾令各地 清理吸毒者，两广总督邓廷桢查出将佐兵丁 中有许多人吸食鸦片，步军统领衙门也一次 拿获十多名吸毒的武官 为此，道光帝发出龙 峥，严谕内阁：“鸦片烟流毒传染Ｂ深，实堪痛 恨……。近来此种痼习不但军民人等纷纷渐 染，即世职亦相率玩法。 并令刑部对 吸毒者“接律治罪”。但实际上是贩毒者照贩 不止，吸毒者照吸难禁。如漳卅『、泉州、金门 广州等处，多有外国走私商船往来，水师将弁 不仅收受贿赂，以军事力量包庇贩卖鸦片，而 且自己也染上吸毒痼习。有金门镇总兵窦振 彪因 烟瘾过深，精神不振” ，长年躲进烟馆 而不理军务。道光后期，鸦片贸易台法化，贩 吸均无禁令，整个绿营兵丁几乎等同一群烟 鬼。有人批评说，他们“中鸦片之毒者多，能披 坚执锐者绝无其人一。咸丰元年，曾囝藩奏 称：泉州、漳州的绿营兵以械斗为常，黔蜀之 地的绿营兵以勾结盗贼为业，“其他吸食鸦 片、聚开赌场，各省皆然～。向荣所部扎营孝 睦卫，兵丁中吸毒聚赌，嫖娼掠物丑闻不断， 有知识分子金和把他的见闻写成诗篇．在其 《兵问》中说：“何知汝身死，身在心死久ｊ烟床 鸩毒甘，博局枭采负，帐下畜村童，路上诜村 ８４ 营、乡勇，都是一群勇于私斗 怯于对敌的乌 合之众。 清朝官兵的懦弱怯战，早先表现在八旗 兵丁中，其在康熙平定三藩、乾隆用兵金ＪＩＩ时 已暴露了出来。延至后来，更加严重，八旗子 弟全成了一群游玩宴饮、斗鸡走狗的无赖，平 日只在旗藉中挂名领饷，遇有公事，便雇人当 差，习文尚武之事一窍不通。嘉庆皇帝南巡杭 州，要观看旗丁骑射，连挑选出的兵丁也居然 “射箭箭虚发，驰马人坠地”，孱弱胆小，听见 爆竹声便认为是敌人发炮 吓得末躲。咸 丰十年（１８６０），督办军务的胜保行文各路军 营，曾讲到“京营禁旅，蒙古番骑，非初历戎 行，即索性怯懦一，这位满洲统兵大员把八 旗兵不堪一击的纸老虎面孔全揭穿了 绿营兵的怯懦赢弱，在与太平天国 的对抗中暴露无遗。金田后，清调多 路兵马，奉调之兵多消极避战，尾随观 望，“从无一路绕出贼前者”。不仅不敢绕在敌 前堵截，而且“将士闻角声则走，不可止”０。 龙冯营都司谭永德在太平天“未入境之 先，即将关防等件交该营把总看管，先自逃 避” 。长沙协副将清德，听说太平天要 攻城，就急忙摘下顶戴，躲进民房。他手下的 兵丁也跟着脱去号衣，扔在街上逃命。成丰三 年（］８５３），太平天国北伐军由山西复折东向， 经河南突入直隶，在临建关与直隶总督讷尔 经额部相遇，刚一交战，清军便“仓皇失措，车 驰卒奔，万余人溃散略尽”． 幕友吏仆皆星 散 ，讷尔经额仅带数十人逃入广平府，关 防、令箭、军资、文书全部丢失。对绿营兵这种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懦弱怯战的状况，清内一批以忠君卫道 为己任昀看在眼里，愤在口上．以天 地会 迹的江忠源指责说：绿营兵丁“无事则 应对趋跄，名为美观；临阵则趑趄退避，专择 章曾批评说：“绿营习气太深，兵丁大半骄情， 将弁又不一心”０，操练为之罢废 道光三年 （］８２３）冬，河南中军副将袭安邦操练兵丁，兵 丁不服，竟大哗起来。有个姓王的举人赴京赶 考途中曾观看清军操演，见士兵或仰卧于辩 便宜；则多方钻营，希图美擢；遇敌则巧 为推诿，求便私图”０。曾国藩批评其私斗、怯 战的积气说：各萤“卒与卒不习，将与将不和， 此营既嫩．彼营掉臂而不顾，哆口而微笑” 。 荫下养神．或三五成堆，调笑嬉戏，漫无纪律 值操官传令三遍竞列队不整 不事操练的原 因之三是：统领将弁贪图安逸，文恬武嬉，浑 各自“帽赛为巧”，近敌“则避匿不出．临阵则 狂奔 ：止”＃。胡林翼也说：“额制之兵，无一 可以御侮者，以其巧滑偷惰，积习已深一。 乡勇的情况比绿营更坏。如胜保统领的 “天滓乡勇，率多无赖 ．平时皆以嫖赌为能 事，俗名“混混子”，应募为乡勇者，或是贪图 粮饷．或是假借乡勇名义肆行抢劫，这类村棍 地痞组成的乡勇，更是“私斗则勇，杀贼则 怯” 。甚至如湘军楚军，也惧敌怯战。咸丰四 年（１８５４）五月，曾国藩统领水师五营、陆勇八 百到靖江与太平天作战，开仗“仅半顿饭 久，陆勇奔溃，水勇亦纷纷奔窜。二千余人，竞 至全数溃散。弃船炮而不顾”⑤。气得曾国藩 要投水自杀。 五、将佐贪图安逸，兵丁不事操练 趔光指陈时务时曾说：“近日营伍将弁， 虚文操演，厮役士卒，养尊处优，空名渔利，器 械不修，炮无准，水师尤为窳敝。”０不事操 练的原因之一是：将佐多以士卒充苦役，无暇 操练。《清朝续文献通考 中说得很透彻．云： “督抚提镇等平日视训练为具文，任听兵丁等 游荡自如，又听令在署充当厮役工匠．并无暇 入伍操练，遂尔积玩成疲，以致兵丁等不知纪 律为何事。”０督抚提镇以士卒充任厮役的事 很常见．如冯兰镇地方总兵及千把总等．“向 遇公出．均役使兵丁挑负行李，名日‘挑夫”’ 兵丁又常为长官打草、修屋、采药，由于一年 阴季充任多项差役，而“箭技艺，自不能望 其合法” 。不事操练的原因之二是：绿营兵 丁养成了衙门老爷的骄惰习气 盛署怕热，严 冬惧寒，平日又怕劳苦，操练为之废驰。李鸿 浑噩噩．不以操练为要 道光帝承认，东南两 河河标各营“不为操演为重，平日既多旷误， 校阅时亦意存迁就～，遂使士卒弓箭不精。 前文提到的长沙协副将清德，“性耽安逸，不 遵训饬”，士兵操演之期．“该将从不一至，在 署偷闲，养习花术”，“一切营务武备茫然不 知，形同木偶” 。由于士卒平日缺少训练，技 艺生疏．遇敌便不堪一击。不事操练的原因之 四是：坐吃空饷，冒兵顶替所致。成丰即位初， 张锡庚曾建言：“近日营伍之弊，莫大于冒、 滥、顶二端” ，所称“滥”者．指疏于训练、滥 竽充数。“顶”是顶名替代、雇人充差。如闽省 镇、协 参、游各级军官多吃空额军饷．营兵缺 员严重＋等到有军务差使，便临时雇人充任． 这种“乌台闲人，不知纪律”，缺乏训练．“及到 临敌，见贼先奔 。再如汉中镇是有营无兵． 连看守城门者．也系营中现雇．日给百文。榆 林镇也是兵额多空缺。“闻调遣则现雇闲人” 冒代，而受雇者未经旬月操练，“无非希图口 粮，及临敌则狂奔而已”０。 由于将佐贪图安逸，文恬武嬉，而兵丁中 衙门老爷习气太深，平日不事操练，战时不知 攻守进取．名日兵营，实际上麇集着一群乌台 之众。如此之兵．对外不能御敌．对内徒能殃 民。 综上所述．我们可 看出，晚清道成之 世．朝廷已至极，而帚可怕的乃是作 为国家机器重要组成部分的．军官 贪赃受贿、克扣军饷成规．兵丁情于训练、兵 盗不分，军营上＝下黄、毒、赌丑事肆行。这些都 预兆着大清朝的坟墓快要掘成了，从中我们 ８Ｓ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可以看到一些封建王朝束期带有规律性的东 西。 注： 二月。 《清实录・文宗实录确宝６．遒光三十年三月 ＠ 皇朝经世文续编》卷１８｛江西匝结厄言》 下。 ＠《私蟪吟馆诗抄 卷３ 椒雨集 下。 ②＠ｔ曾国藩全集・赛稿 ．成丰元年三月《议泼 ◎《成丰东华续录》卷９７ 兵疏 ＠＠《清稗类抄》第二册《兵刑・楚军 ，第二册 ③＠＠４驰清朝续文献通考》卷２１２，兵十一。 《战事类》。 ④⑤＠⑨＠＠⑩＠＠＠＠＠⑥⑩《道成宦海见 ＠ 清实录・文宗实录 卷２６．成丰元年正月， 闻录》第２９４、３５２、３５３、２７９、９６、６３、３１８、２３５、１６１、 ＠《皇朝经济文编 卷７３。 １７２、１３４ １ ５ ２８０、３５２页。 ＠＠《曾国藩全集・书信 咸丰三年《与文希 ⑦《曾国藩全集一书信》，成丰元年《复毛鸿宾 。 范》。 ＠ 金壶七墨全集・金壶浪墨 卷２附《羊域日 ＠《胡文忠公遗集》卷５４《致翁学使祖庚信 报・七则疲兵 ＠《曾国藩全集・家书》．成丰四年四月《致澄弟 ＠ｔ清宴录－宣宗实录 卷４￣３。道光二十七年 温弟沅弟》。 者月。 ＠＠《清实录－文宗赛录；卷６．道光三十年三 ⑩《清实录・文宗宴录 卷７８ 月下， ＠《李文清０日记 咸丰三年七月记事。 ＠《清实录・宣宗实录 卷２８５ 道光十六年七 ＠《曾国藩全集一书信｝，咸丰三年正月《与湖州 月上 各州县公正绅耆书 。 ＠《同治东华续录》卷７３ ＠ｔ曾国藩全桑・赛稿 ，成丰四年十一月《Ｊｉｌ勇 ⑩《ｆ青实录・宣宗实录 卷４１５．道光二十五年 沿建掳掠请持李光荣革职片。》 三月 清宴录・宣宗实录》卷２ ７７道光十六年正 ＠《曾国藩全集，奏辅 ，成丰三年六月《特参长 月 沙协副将清德摺 。 ＠《清实录・宣宗宴最￥卷３１６．道光十八年十 一月。 （作者单住：青海师范大学历史系） ＠ｔ情实录－宣宗实录｝卷３２９，道光十九年十 （上接第６２页）重生轻死的行为实际上正是轻生。而人们之所以陷入追名逐利的利害之争中 不能自拔．从根本上说也正是因为没有勘破死生之变、跳脱出生死的桎梏。庄子的死亡伦理至 少警醒着现代的人们：生命应该时常接受死亡的检定，知道生命里的一切孰轻孰重、孰真孰伪， 从而在理性的审视下过一种悠然自适的美丽人生。 庄子的死亡伦理立足于对生存桎梏的解脱，破除了对生与死的两种执著，以道的玄奥与智 慧把人生的存在化为一种生中有死、死中有生、方生方死、方死方生的心灵境界，终而提升到死 生两忘的超拔与逍遥。庄子不仅对生命的来源、性质和归属怍了深入的探讨和思考，而且对生 命存在的两种方式一ｒ～死与生也作出了极为深刻的反思，并由此引伸出了一系列对待生与死 的正确态度和伦理原则，他在为现代人提供一种可资借鉴的生活方式的同时，也必将对当代社 会所面临的诸多生与死的伦理问题产生积极的影晌。 注： ①［美］波伊曼：≤生与死——现代遭簿困境的挑 战》，江丽美等译，广州出版社，１９９８年版．第５＂ｚ页。 （作者单位：中南大学文法学院哲学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