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建川博物馆的非常记忆第04集《正面战场》

系列电视片：《成都建川博物馆的非常记忆》

第四集《正面战场》

2005年9月3日，总、国家、在“纪念抗日战争暨反法西斯战争胜利六十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说：“中国和中国党领导的抗日，分别担负着正面战场和敌后战场的作战任务，形成了共同抗击日本侵略者的战略态势”。

【字幕： 台北市】

【字幕： 荣誉连战 建川博物馆馆长樊建川】 【同期声：樊建川说：“樊建川”。连战说“久仰久仰，欢迎欢迎”】

樊建川，这位来自四川省成都市的民间收藏家，是应方面的邀请，专程来到台北连战办公室的。

【 连战：你这个工作是非常有意义的，为中华民族啊，留下记录。】 【樊建川：谢谢。】

当天晚上，副蒋孝严也接见了樊建川，再次肯定了樊建川的收藏工作。 【字幕：副蒋孝严】

【蒋孝严：很有意义的，一定会引起世界的关注。】

樊建川受到高层的接见，是因为他在建川博物馆聚落中专门设立了一个以抗战为主题的正面战场博物馆。

这是一尊全副德式装备的士兵雕像，他是抗战时期成千上万军人的缩影。这尊雕像的身后，是全国第一个以抗战为主题的正面战场博物馆，陈列的全是抗日战争时期的抗战文物。 走进正面战场馆，首先看到的是蒋介石在庐山训话时的浮雕。在全国抗日救亡运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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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高涨和党倡议国共合作抗战的情况下，蒋介石于1937年7月17日，也就是“七·七事变”后的第十天，在庐山发表谈话说：“如果战端一开，就是地无分南北，年无分老幼，无论何人，皆有守土抗敌之责任，皆应抱定牺牲一切之决心。”蒋介石的这一训话，烧制在不同的瓷器上，授予参加庐山训话的高级将领。这把茶壶就是宋希濂将军保留下来的。

在“九·一八”事变发生后，当局原来曾希望日本的侵略会适可而止，也曾为他们“共同防共”的说法所打动。但事实表明，日本的侵略目的是吞并整个中国，这既使中华民族面临生死存亡的关头，也给当局以致命打击。最高领导人不能不改弦更张，决心接受中国党和爱国人民的建议，实现团结抗日。

“卢沟桥”事变发生以后，日军相继攻陷北平、天津，直逼中国最大的工商业城市上海，淞沪战役就此打响。

1937年8月9日，驻沪日本海军陆战队官兵两人，驱车闯入虹桥机场进行武装挑衅，当即被中国守军击毙。8月13日，日军以此为借口，大举进攻上海，驻上海的中国第九集团军在张治中将军率领下奋起反抗。

【字幕：张治中】

张治中，安徽巢县人，淞沪会战之前，担任军校教育长，任教期间，有一件事深深地刺激了他。

【字幕：张治中的儿子 张一纯】

【何香凝，为了激发蒋介石抗战，激发我父亲抗战，她写了一封信给蒋介石，另外还寄了她的衣服，小褂儿，寄了女人的衣服，就表示很气愤的意思，说你们不抗日了，我们妇女要刺激你，督促你抗日。所以，我父亲接到这封信，看到这衣服，受到很大的刺激。】

【字幕：张治中的副官 张立均】

【蒋介石那时逼得没办法，他就积极准备，张治中负责京沪一带的防务，京沪警备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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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

淞沪会战爆发后，张治中担任第九集团军总司令。面对步步紧逼的日军，他说：“牺牲已到最后关头，御侮救亡，义无反顾。”

【字幕：王楚英】

当时，年仅14岁的王楚英亲身经历了这场血战。 【字幕：原18军33旅士兵 王楚英】

【七点多钟就打起来，敌人的装甲车也冲来了，结果我们有一个排长是黄埔十期的，了。旅长赶快跑来把我喊去，说周排长牺牲了，你就代理他。装甲车来了，第一个把装甲车打掉。我就两个班长，他们是老兵，我说，你们有什么办法？他说有什么办法，拿扁担把手榴弹捆在上面，我爬进去，把它那个放到装甲车底下，把它炸掉。】

淞沪战役打响以后，从全国各地赶来的很快增加到七十多万人，而日军也从海上调集了二十五万人。上海守军以简易的武器抵挡着日军机械化的进攻。

【字幕：时任南京警卫营2排排长 李祀海】

【那个时候我们的弹，抽一颗打一颗。别个的咔咔咔咔。】 【字幕：时任20军别动总队排长 萧金石】 【炊事员经常都。】

【字幕：原南京教导总队士兵 刘庸成】

一个炮弹打起，就刚刚打到他面前，当时就把他炸飞了。 【字幕：时任20军别动总队排长 萧金石】 都是晚上送，所以说一天吃不到两顿饭。 【字幕：原18军33旅士兵 王楚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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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仗的时候，（我们）后面的人爬在前面的人的尸体过去，后面进攻就是这个样子的，上海就是这个样子。有的到了后来防御的时候，就是拿（士兵）的尸体来做工事了。】

在日军海陆空联合攻击下，中国伤亡惨重。冯玉祥曾说：“我们的，每天一个师又一个师投入战场，有的不到三个小时就死了一半，有的支持五个小时死了三分之二。这个战场就像大熔炉一般，填进去就熔化了！”

战斗越来越惨烈，中国的阵地一点一点地丢失。1937年11月11日，终因实力相差悬殊，日军攻占上海。张治中奉命撤出，缷下第九集团军总司令一职。

【字幕：张治中的儿子 张一纯】

【他当时撤退以后，他心里面受到很大压抑，我要抗日，你一定要我撤下来。他当时身体很不好，我记得他当时身体很不好，他要求回老家休养。】

淞沪战役，日军原计划打三天，实际上打了三个月，伤亡了四万人左右，而中国伤亡高达二十五万人，先后有数十位少将、中将阵亡，甚至有高级将领因为失去阵地而毅然自杀成仁。中国用血肉之躯抵挡日军的立体火力，让日军“三月亡华”的战争计划彻底落空。

中人的英勇，感动了无数的上海市民。一名叫张德志的市民在日记中写到：“予登楼顶观望，惨况难言。可喜者中国已变忍辱之态度，几年进步迅速，各忠勇士兵，奋勇抗敌，为国牺牲，更可钦佩也！”

如今，这本日记珍藏在正面战场馆里,是国家一级抗战文物，编号4370。

淞沪会战以后，日军由北向南、由东向西入侵中国内陆地区。中国边打边退，边退边打。

【字幕加配音】：

1937年10月，忻口、太原会战。中国歼灭日军2万人，损失10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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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12月，南京会战。日军攻陷南京，杀害被俘中国士兵和平民达30万人。 1938年2月，徐州会战。李宗仁率领10万与3万日军展开血战，在台儿庄歼灭日军1万多人。

1938年6月，武汉会战拉开序幕，日军沿长江两岸进攻武汉，第106师团进入到江西德安的万家岭地区。第九战区第一兵团总司令薜岳调集合围这股日军，为了取得这场战役的胜利，薜岳命令占领日军的核心阵地张古山。

【字幕：薜岳】

张古山的背面是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到处是沟壑峡谷、深山密林。突击队穿过峡谷、爬上山顶，成功地偷袭了山上的日军，占领了主阵地。日军不甘失败，出动飞机与重炮狂轰滥炸，几乎将张古山夷为平地。中国率部浴血死战，阵地得而复失、失而复得，拉锯战持续了五天五夜。

到10月9日，薛岳的主力对日军进行猛烈攻击，取得了万家岭反击战的胜利。日军第106师团的基层军官伤亡殆尽，四万多日军伤亡了近三万人。日本战史称，这是日军建军以来首次遭到整个师团被围歼的败绩。

从1938年底武汉会战到1944年春的近六年时间里，抗战进入战略相持阶段。日军对正面战场的中国逐次展开进攻，中国顽强地抵抗着日军的进攻。

【字幕：1939年3月12日，南昌会战。中国失去南昌以后，又组织，但未能如愿，与日军进入对峙状态。

1939年5月1日，随县、枣阳会战。经过20天的战斗，李宗仁部消耗日军13000多人，中日两军恢复到战前态势；

1939年11月10日，桂南会战。张发奎部在昆仑关痛击日军，歼敌4000人； 1939年年末，冬季攻势。九大战区的中国发动了罕见的全线反击，但最终没能扭转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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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黄埔学员曾经使用过的一套课桌椅，由成都黄埔同学会捐赠给建川博物馆，是国家一级抗战文物。这套桌椅见证了黄埔军校在抗日战争中做出的伟大贡献。

【字幕：建川博物馆馆长 樊建川】

【黄埔是不得了的一个军校，我们党的元帅，十大元帅里有五个是从他们那里出来的，将军有上百位是他那里出来的，几十万的黄埔生，都是参加抗战的。】

在黄埔课桌椅不远处，摆放着另一件国家一级抗战文物——《中华留日陆军士官学校二十五期同学录》，里面记载着1932年10月到1934年7月在日本陆军士官学校毕业的中国留学生的名单。

这就是日本陆军士官学校——日本的军事人才培养基地。从1900年到1932年间，这所学校共毕业学员1460名，杉杉元、板垣征四郞、冈村宁次等日军将领都是出自这个学校。而从这所学校走出来的中国留学生，也大多数成为中界名人。

【樊建川：这本画册是我在日本买到的，当时买了很多东西，我以为就是一本普通的日军画册，就放到一边了。后来，我回来的时候仔细一看，里边全是中国人，再一看，蒋介石在里边学的，还有何应钦、汤恩伯、蔡锷、阎锡山，很多很多人、很知名的将军都在里边学习的。后来，我一查，我们有六七千中国人在日本学军事，当时是学东洋。】

【字幕：冈村宁次】

日本陆军士官学校毕业的冈村宁次，曾经担任过日军派遣军总司令。1939年9月，他率领日军十万多人向长沙进军。迎战冈村宁次的就是当过黄埔军校教官的薜岳将军。

【字幕：薜岳】

薜岳，广东韶关人，原名薜仰岳，因为仰慕民族英雄岳飞而改名薜岳。当冈村宁次向长沙进攻时，薛岳刚担任第九战区司令长官。统帅部对保住长沙并没有信心，命令他退出长沙。

【字幕：原战略服务部特种兵 吴炳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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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白崇禧、陈诚到长沙，说放弃，以免第九战区主力被消灭。薛岳说，我要打，抗命我要打。打胜了可以杀我头，因为抗命；打败了还可以杀我头，抗命。没辙了，这个白崇禧没辙了。当晚，薛岳给蒋委员长打电话，蒋介石一听，好，你看着办。】

顶着被杀头的压力，薜岳与日本陆军士官学校的冈村宁次展开了生死较量，他对手下官兵说：“此次攻击，有进无退，违者斩！” 他的主要战术，就是“天炉战”。

【吴炳琳：他的天炉战就是这个意思，就是说你把敌人逐步地吸引过来包抄，钻进你的炉子里面这样子。】

“天炉战”实施以后，中国很快包围了日军主力，冈村宁次的不得不集中优势火力向外突围，甚至调来飞机增援。

【字幕：原77师230团2营士兵 周宇宽】

【哎呀，九架飞机来了。三个三个九架飞机，好象飞过去，哎，对了对了，飞过去了。这下转来以后，俯冲投弹，三架三架的。我就睡在高埂埂旁边，飞机炸在旁边的矮埂埂上头，它丢在底下把我炸不到。三架飞机来了，投了弹了。泥巴都粘在身上，我都还在，自己安慰自己，我都还在。】

从1939年9月到1941年年底的两年多时间里，长沙会战总共进行了三次，薜岳的“天炉”战术发挥出巨大威力，中国守军变被动为主动，三次都击退了日军。冈村宁次所率领的日军伤亡达五万余人，被迫撤出长沙地区，长沙会战最后以黄埔军人的胜利而告终。

【字幕：原战略服务部特种兵 吴炳琳】

【不是他的话顶不住，没有这个个性的人，没有他这个头脑，没他这个个性顶不住这个，那非溃败不可，长沙早就丢了。】

当时，正值太平洋战争初期，同盟国连连失败、士气消沉的时候，长沙大捷消息一出，立刻成为全球新闻的焦点。当时的英国《泰晤士报》发表评论说：“12月7日以来，同盟军唯一决定性之胜利系华军之长沙大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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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抗日战争中，薜岳指挥的歼灭日军达二十万人，薜岳本人被称为杀敌最多的抗日将领，他和麾下的士兵，曾多次受到国民的嘉奖。这是国民奖励给薜岳一名士兵的“中正剑”，剑柄上刻有 “复兴民族”“委员长蒋中正赠”。如今，这把剑就珍藏在建川博物馆里，编号为41。

在正面战场馆，像这样的抗战文物还有很多—— ——这是冯玉祥将军亲手烧制的瓷花盆。 ——这是一位名叫志鸿的军官烧制的抗战瓷器。

——这是一套勋章和证书,是国民表彰抗战有功之士郑廷杰而颁发的，证书的印章为“荣光之玺”，底纹为“功在国家”。

1941年12月8日，日本突然偷袭美国在太平洋的海军基地珍珠港，日本和美英之间的太平洋战争爆发。珍珠港事变爆发后，中国和美英苏等国结成了反法西斯同盟。1942年，日军围攻驻缅甸的英国，准备从西南方向包围中国，切断中国的对外交通线滇缅公路。面对这一形势，国民组建远征军进入缅甸对日作战。

戴安澜，抗日名将。长城古北口、台儿庄、昆仑关都曾有他的身影。1942年1月，中国远征军挥师缅甸协同英军作战。这一次远征，使戴安澜再也没能回到祖国。

1942年3月，戴安澜率领200师深入缅甸英勇挫敌，他与数倍于我的日军在东瓜血战十二天，歼敌五千余人。棠吉血战更是扭转了东线的战局，然后主动撤退。

【字幕：原远征军第5军士兵 罗大诚】

戴安澜，他很勇敢。我们爬野人山以后，他要打回去，他带那个师要回国。结果被敌人包围了。他当时就在那里。

1942年5月17日晚，遭遇日军装甲车袭击，戴安澜胸部、腹部各中一弹。战士们抬着身负重伤的师长，在原始森林中继续突围。5月26日戴安澜牺牲，年仅38岁。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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牲时，将军嘱托一定要把带回祖国。为戴安澜将军赋挽诗一首：“……浴血东瓜守，驱倭棠吉归。沙场竟殒命，壮志也无违。”

【字幕：孙立人】

孙立人，安徽庐江人，中国远征军新38师师长，毕业于清华大学土木工程系，后来又在美国普渡大学和弗吉尼亚军事学院深造，回国后加入上海税警总队，担任上校大队长。抗战爆发后，曾参加过淞沪会战。1942年4月，孙立人率领新38师官兵到达缅甸仁安羌地区。一到那里，就得知一支英国正被日军围困。

【字幕：时任远征军总指挥部联络参谋 王楚英：孙立人带了两个团，结果另外一个团去救另外一个师叫17师，带的刘放吾的这个113团，113团不到两千人。】

【字幕：原新一军干部教导总队士兵 徐文： 他就把这个汽车上的树木拿来拖起，好像以前古代那个打仗，好像把那个灰尘都扬起了，我有好多人来。（敌人）一看到起，这个援军来了，那就只有退。】

孙立人用虚张声势的兵法迷惑日军以后，很快对日军阵地展开强攻，解救出被围困的英国。被救的英军官兵热泪盈眶，向中国官兵竖起大拇指，高呼“中国万岁”。

【王楚英：那些兵都蹦起来把我们抱着，亲啊，就像发疯一样的，眼泪直流。】 这一仗孙立人以1000多人的击退6000名日军，解救出7000名英国士兵和500多名战俘，创造出“仁安羌大捷”。这是清朝中叶以来，中国在境外第一次挫败日本。

【字幕：原新一军干部教导总队士兵 徐文】

所有的外国人，只要是见到中国。就是这个样子，顶好。比如说路上我们碰到了就这样，顶好。对中国一直是这样的。

仁安羌大捷一个月之后，日军从中国战场调集两个师团，对中国远征军展开猛烈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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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最精锐的是第18师团。

【字幕：原新一军军部谍报队士兵 黄绍甫】

【18师团，它是日本所谓的王牌军团。“卢沟桥”事变它参与了的，它罪恶昭彰，尤其是“南京大”它参与了的。】

在缅甸密支那，日军十八师团对中国远征军采取包抄夹击战术，导致中国远征军伤亡惨重，大部分退入“野人山”地区。

【字幕：原新一军工兵10团士兵 苏子良】

【野人山，它是一个五千年的古老丛林，什么叫古老丛林呢？那里简直就没有人开采过。它那个树林不但树子大，而且每个树子之间你不带刀进不到山的，你进不去。】

【徐文：这些树木蓬起来没有阳光，里面全是落叶子，腐蚀的东西，潮湿，而且还有蚊虫。】

【字幕：原远征军第5军士兵 罗大诚】

【一路都在死人，牺牲。他们走前面，比我们早了四五天，我们后面慢慢走，到前面看到尸体都腐化了。这个地下都是人骨头，我们走路看到起，把它踢开就走过去了。饿死的，病死的，野人山也有那种病，那叫虐疾，我们叫打摆子，人忽冷忽热，这个病死了好多人。】

穿越野人山，让十万远征军只剩下四万人，六万名将士的忠骨长眠于这片深山峡谷之中。

孙立人的新38师没有退入野人山，而是向印度方向撤退，安全退到印度的英帕尔，获得了充足的弹药和粮食。

【字幕：原中国驻印军宪兵3营士兵 吴玉章】

【我们吃的都是美国大米，他那大米都是三层口袋，外头一层洋麻口袋，中间一层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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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口袋，里面一层白布口袋。那个米雪白，你找个半截米都找不到，就供应我们，曾经胀死了两个。】

在印度，孙立人的新38师被改编成为新一军，任务是缅甸，他们面对的依然是中国的宿敌——日军的王牌第18师团。

【字幕：原远征军第5军士兵 罗大诚：打仗的时候很勇敢，一点也不怕，冲啊冲，打啊打，死的死，没有关系。】

【字幕：原新8军103师307团通讯兵 吴汉文：我用火焰喷射器，喷过敌人。大概我四门火焰喷射器的话，敌概死伤是三十多个人。】

【字幕：原新一军军部谍报队士兵 黄绍甫：所以，当时18师团拿给我们打得来溃不成军。正因为溃不成军，那个师团长逃跑的时候，连他的官房印都搞忘带了，都留在这里拿给我们俘虏下来的。所以，后来我们就把它复印出来作为一个纪念。】

这一战，日军的第十八师团被彻底剿灭。

在整个缅甸的战役中，孙立人的新一军击毙日军联队长以下官兵三万人，打伤日军七万五千人。

在后来的作战中，中国新一军与云南境内的远征军遥相呼应，对缅甸北部与云南西部日军发起。1945年1月27日，孙立人与另外两支远征军会师于畹町附近的芒友，打通了中印缅公路，中国远征军获得滇缅战役的全面胜利！

为了这一天的到来，滇缅战场的中国先后有十三万官兵伤亡,部分将士的遗骨安放在云南腾冲的国殇园。孙立人于1990年病逝于台中市，享年92岁。

历史正一天天远去，历史也越来越清晰。在八年全国性抗战中，在中国党主张建立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旗帜下，以国共合作为基础，数百万主要在日军进攻的正面作战，形成了与党领导的人民武装开辟的敌后战场相区别的正面战场。正面战场的各次重大战役，是中华民族抗日战争乃至世界反法西斯战争的组成部分。特别是抗战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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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以为主体的正面战场打过一些大仗、胜仗，给日军以沉痛打击。许多将士在抗战中英勇杀敌，壮烈牺牲。

正面战场的中国与日军大会战22次，重要战斗1100余次，小规模战斗38000余次，消灭日军近100万人。他们和敌后的党构成了宏大的战略合作关系。

2005年夏天，樊建川收到了远在的荣誉连战为正面战场馆题写的馆名。据说，连战写成后的字幅很大，平时用的印章盖在上面显得不协调，为此，连战专门请人又刻了一枚印章。题写馆名那天是在六月，而连战意味深长地将日期改为：“二00五年七月七日”。